日期:2016-3-20(原创文章,禁止转载)
郝明的手指触到,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通过上功能,进入自己的邮箱,看到又一封署名为黑色星期天的邮件。
邮件的内容一如既往地简洁,却字字惊心:这是第二个警告。这个周日按照上次说的做,否则你的老婆,安妮──死。
郝明依然没有报警,因为他巴不得强势的安妮死去。所以他直接给黑色星期天回复:如果你拿安妮来威胁我,那么你的算盘就打错了,我巴不得那个泼妇死!
可是事情演变到这一地步,转眼发生了两条命案,郝明心中惴惴不安起来。毕竟有一句话说得好,出来混,都要还的。
不是每个太原哪能治癫痫病人借了刀杀了人,还不会伤及自身。
关键是,黑色星期天为了那二十万,迟早会找到他的头上。所以,他必须变被动为主动,先找出对手的蛛丝马迹,在安妮被杀死之后,再一举揭发黑色星期天。
郝明安顿好父亲那边,一个人回到办公室,理清楚自己的思路。
谁在黑暗中抓住了我的脚
鬼大爷原创鬼故事:谁在黑暗中抓住了我的脚
今年6月的一天,单位的司机陈师傅带我出车去广德市柏垫镇月克冲查勘当地的移动通信基站。这是一个山区,鲜有人迹。基站机房在山上一间废弃房屋的二楼,是一个覆盖站,为了实现通信的全覆盖而在多年前建成,对平时的通信意义并不大。
还是像往常一样,陈师傅把我送到山下,我自己个人带着设备和图纸上山。
山上生长着高耸茂密的竹林,抬头几乎看不见天。陈师傅说山上有一条以前建没机房时铺成的水泥路,我找了好久,终于在一团没过我腰的杂草堆中发现了这条久违的道路。
前几天刚下过雨,林子里湿气很重,气压很低,我走几步就已经喘不过气来。我手拿一根竹手杖,除了要不停地打草惊蛇外,还要用它拨开眼前的树枝、乱草和蜘蛛。虽然这种山是查勘工作经常要爬的,但是这次我却感觉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因为我虽然汗流浃背,可是身上却不时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冰凉和发麻。
机房所在的老屋在靠近山顶的地方,是栋二层小楼,四周几乎都被茂密的竹林覆盖,老屋后面,一座60多米的通信铁塔矗立在山顶,但是由于竹林枝叶茂盛,我站在地上只能看见铁塔的一角而已。在屋外我忽然看到了一只全身漆黑的野猫,它坐在地上冷冷地盯着我,见我走近也没有逃开。那种眼神,既不是好奇,也不是示威,而是一种令人恐惧的冰冷,看得我脊背一阵阵发凉。这里怎么会有猫呢?
我拿出钥匙,打开了这座老屋的大门,屋里光线不好,由于被周围的竹林挡着,大门和窗户射进来的光微乎其微。一楼大概有50平方米,门边靠墙在地板上开了个方方正正的洞,洞口两人多宽,有台阶可以走下去,大概是地下室,房屋里没有任何摆设,空荡荡的。我心里有些害怕,赶紧用手里的竹竿支着大门,免得门突然关上再吓我一跳。
我走上楼梯,进了机房。屋里一片漆黑,我在门边摸到了几个开关,上下扳了好几遍,并没有灯亮起。我只好拿出,往机房里照了一圈,机房里的设备已经不工作了,电源灯都是灭着的,一点信号都没有。我顺手翻了翻摆在电池组上的巡检记录,看到上面的日期只写到2005年,心想这鬼地方,都多少年没人来了,机房的电池早就没电了!
我一边在心里咒骂着,一边开始干活。屋里很安静症状性癫痫,我不敢胡思乱想,只打算快点干完活赶紧逃离这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地方。
等我把机房的设备型号位置都记录下来,已经过了好一会儿,最后我拿出指北针想测方向,可是指北针的针尖却一直在乱转,根本停不下来。济南最好的癫痫病医院我心神不安,随便画了个方向就退了出来,迅速向楼下走去。
楼下一点光都没有,一楼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我头皮有点发麻,安慰自己道:风吹的,一定是!不过我很怕黑,仅靠那点光还真不敢再往楼下走。就在这时,我感觉背后吹来一阵冰凉的风,心中诧异,回头一看,突